容烈被锦歌这一席话说的哑口无言,老脸有些为囧,端起桌子上的水,轻抿几口,已是掩饰自己的尴尬,容锦歌像是没有看到一样,
也是懂的用心计之人,不过她这一举一算是为了爹,最主要的还是为大哥着想,若爹当真的为容梦晴求情,
该说的都说了,不该说的也说了,甚至是不该做的她也命人去做了,心里的一块重石掉落在心底,这让她感觉到了一股踏实的感觉,
“说起来,我也好久没回来了,真是有些想念以前住的地方。”放下锦帕,看着偏殿的们,悠悠的道。
根本也就是忘记了她住的院子是什么样子,这自打容锦歌出嫁之后,他更是没有去过,至于现在她的住处是什么样子,
瞧着容锦歌已经起身,看那意思像是要去后院,这让他颇为尴尬,可是又不能随意的出口拒绝,若真是那样,依照锦歌聪明,
一直在边上站的管家,自是把他们的谈话听的清清楚楚,此时王妃想着去看看后院,自是夫人陪着,至于王妃看见了院落,
管家应声,紧忙的赶去后院请夫人,而容锦歌也并非是真的去看自己住的院子,她就是借了个话茬,实则是不放心香菱,
驾轻熟路的走到了牡丹园,还不等走进,就听到里面传来阵阵的吵叫声甚至是高喊声音,仔细一听,居然是柳姨娘流产了,这让她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放开扶着侍女的手,几乎小跑的跑向了牡丹园,在院子外面都能听到震天的哭声,这下子着实的吓了景淑淇一条,
此时她才发现,柳招弟已经晕过去,而她的身下却是留着一片的血迹。
想来肚子里的孩子恐怕是凶多吉少了,脸色苍白,直摆手:“香莉,你赶紧的去请府医来。”
“别急,夫人还有什么话要说?”香莉扶着夫人,急的脸上都出了汗,可见夫人这幅样子,她也只能暗自着急。
“唉唉唉,奴婢这就去。”
香莉外面跑的时候踉跄了下,慌张的差点摔倒地上,景淑淇瞧见外面乱成了一气的人,简直就是跟哭丧一样。
一道震怒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,景淑淇张张嘴,把话噎在了喉咙里,顺着声音看过去,见邪王妃扶起了香菱,而她身边的翡翠手里正拿着软便怒目瞪着周围,守护在容锦歌的身边。
牡丹园外室,地上跪着一片的人,而府医正在寝室里忙活着,丫鬟婆子们一个接一个的往外端着带血的水盆子,在一个接一个的往寝室里端着干净的温水。
而另一边还跪着一个丫头,很久没有这样生气的容烈,忍不住怒气,猛地起身,伸手重重的拍像了桌子,茶杯被渐出来一些,
“老爷啊,请为姨娘做主啊。”徐嬷嬷听到容烈问话,跪趴在地上嚎啕大哭。
“就是你故意撞倒姨娘,奴婢看的清清楚楚,如不是……”
转眸看向一边非常淡定的容锦歌,见她搅动手里的锦帕,眼前的事情,似乎和她没关系一样。
看着娘居然为了柳姨娘,竟然睁眼说瞎话,以此来陷害她,刚才那一幕,娘分明看的清楚的很,是柳姨娘故意的去拽她,
眼里含着泪,看着娘,伸手抚摸脸上那红肿还有巴掌印的,心灰意冷的收回视线,闭口不言。
听见屋子里没有声音,容锦歌这才抬眸正是的瞧着地上的人,坐在椅子上,似乎很累,慵懒的把身子靠向椅背,
景淑淇站在坐在一边,淡定的看着眼前的事情,和刚才比起来,简直是变弱两人,不过看着那血水端出,她还是不免心里漏了一拍,
地上的人也都不知道容锦歌是什么意思,低头相互对视,并没有人说话。
府医瞧瞧老爷并未说话,垂眸冲着邪王妃拱手道:“回王妃,小的无能,没能保住。”
府医看着地上的人,倒也有些为难,一边是容府里的下人,一边是王府里的下人,这……转动了下眼珠,有些忐忑的道:
容锦歌颔首,这府医说的倒也不假,三月不足,小打小摔,呵呵……这话说的,可真是耐人寻味。
“王妃,是香菱那个小蹄子,是她把……”徐嬷嬷一听王妃的话,立刻的跪着向前爬行了几步,哭喊着道。
徐嬷嬷一怔,完全的是搞不清楚状况,这明明是王妃让说的,她是按照王妃的话去做的,这么这会儿倒是她不懂规矩。
趴在地上咳嗽几下:“噗…咳咳……”吐出一口鲜血,混着血里还有几个牙。
“说说吧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瞧着屋子里安静的很,容锦歌这才看着跪在地上还在抽泣的人问话,心里却是非常的疼惜她。
可是没想到……后来恰巧碰见一身怒气回来的柳姨娘,看见奴婢在这,她不问原因的就伸手先是给了奴婢几耳光,
说完怕容烈和容锦歌不信似的,直接撩开了手臂:“看,这就是柳姨娘抓奴婢胳膊的时候留下的,还有脸。”抬着已经红肿了的脸让容烈甚至是一边的景淑淇看。